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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是數學,但我一想到數學課我就很難過。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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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馬丁·迪克遜的家夥一直都沒有線索,好像這個人從來都不存在似的。

整個辦公室裏的空氣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雷蒙德的煩躁。

之前總愛找我麻煩的瑪麗詹森阿姨今天已經被雷蒙德罵了好幾次了,我幾乎能夠看出她眼眶裏打轉的眼淚。

哎,經過這幾天的觀察,這位“大媽”絕壁也對雷蒙德有意思,於是我很幸災樂禍。

但當然,我還是有點心虛的,因為如果不是我的話,馬丁·迪克遜這個人應該也不會找不到。

而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裏就是了,因為之後阿米就沒有聯系過我了。

這件事情就隨便啦。

因為不止這一件事情讓雷蒙德感覺頭疼。

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有個富翁突然跳河自殺了,他死之前將所有錢取出,但目前不知所蹤。

根據攝像頭,似乎與一個叫威爾·薩拉斯的年輕人有關。

本來這件事情還沒那麽棘手,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年輕人後來綁架了有名的銀行家女兒西爾維婭·維斯,但最後這兩個人一起去搶銀行去了,還是自己家的銀行。

雖說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但我還是對這兩個人挺好奇的。

不過呢,一切的一切和我是沒多大關系的。

每天,我就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裏面看看書讀讀報,刷刷手機玩玩電腦,偶爾他們懶得去找技術員會讓我頂替一下,問我一些保險箱的知識,其他時間我都非常的清閑。

哎,其實我會的不止這些,為什麽都以為我是個傻子只會這種東西呢?

在小辦公室裏面刷手機的我,突然楞住了。

因為我看到了一條之前出現過的新聞,只是這次消息確認了。

“山區旅行者發現湖中無名屍體,疑似一級謀殺和挪用公款罪逃犯”

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很多,但我只註意到了幾點。

死者是克裏斯汀羅賓森,也就是提姆歐頓的私生女,死亡時間由於腐爛範圍已經很難確切確定了。

還有就是死因,似乎是她逃竄到山區,然後不小心滑下山坡掉到了湖裏,溺水身亡。

但這似乎和我設想的完全不一樣,之前阿米反常的行為說明這件事一定和他有關。

我本來以為可能阿米是陷害了克裏斯汀然後殺死了艾薩克歐頓,但如果是這樣,克裏斯汀沒有必要逃。

但她現在死了。

如果真的和阿米有關的話,那要麽是她深信不疑的以為是自己殺死了艾薩克歐頓,然後慌張的失足溺亡,這個可能性很大。但如果不是的話,要麽就是……阿米一起殺了這兩個人,讓死去的克裏斯汀給他替罪。

這是最一勞永逸的一個辦法……

我絕對不承認我開始有點怕阿米了。

絕對不。

我怎麽可能會怕阿米這個小竹竿呢啊哈哈哈。

下班的時間到了,我甩了甩腦袋,提前五分鐘離開了辦公室。

在經過繁忙的雷蒙德的辦公室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轉過頭透過門往裏面看了一眼,正巧他也擡起頭,視線相交。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表,又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大概是在表達對我早退的不滿。

而我完全沒有註意到這個,大概是思緒有些混亂心神不寧,我被再一次擡起頭的雷蒙德嚇得往後跳了一步,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了的時候,我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像個小混混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去我家的一條近路,我低著腦袋正在思考。

具體思考些什麽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大腦一片空白,效率極低。

突然,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小哥突然跑到了我的身邊,把什麽東西一把塞我懷裏,然後立刻就跑走了。

什麽鬼啊?事先說好,如果是毒品的話我絕對不會把你們找出來然後把東西塞你們菊花裏的。[微笑]

低下頭,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因為這是一大卷用皮筋紮起來的美金,我估計可能有一萬美金,仔細看了一下,還是真的,也不是連號的。

我立刻擡起頭四處尋找那個小姑娘和小哥的身影。

但這裏的小巷很覆雜,他們一溜煙早就不見人影了。

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會有小孩子隨便給陌生人塞錢?

他們錢多的沒處花?還是看我太窮了?我看上去難道就那麽像是個窮人?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然後我突然尷尬了起來。

這幾天我媽忙著趕案子,好幾天都時間休息,更沒時間管我了。

而我也有點懶,本來就是普通的襯衫和牛仔褲,現在已經灰撲撲的了。

尤其是那雙我的標配馬丁靴,上面全是泥點和褶皺。

大概除了沒有補丁明晃晃的告訴別人我沒錢,其他的任何一點都是證明了吧。

現在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小孩子和男生,感覺我沒錢還給我送錢,還因為害羞塞完錢就跑走了……想著想著,我感動的快哭了。

才怪!

就算我穿的像個乞丐,你們就能隨便給我塞錢了嗎?

我像是那麽隨便的嗎?你們塞給我我就拿著了?那我算什麽了?

下次再見到你們憋跑,我保證不打死你們。

不過呢,這兩個家夥也讓我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因為我大概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威爾薩拉斯和西爾維婭維斯這對奇葩的小情侶嘛。

好像搶銀行是為了劫富濟貧來著,說實話,我是很想鄙視他們的,這樣的行為有點惡心。

但想到我曾經好像做過類似的事情,於是我就不說話了。

給我的錢就是我的了,不要白不要。

然後我把它塞進了我的包裏。

“你在幹什麽?”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立刻回了頭。

竟然是雷蒙德!兩手分別抓著那個塞我錢正掙紮著的小姑娘和小哥。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很忙嗎?”我心虛的問。

“你今天的行為很奇怪。”他沒什麽表情,神情看上去慵懶極了,“然後我決定跟著你來看一看。”

“多虧了你,現在我有銀行搶劫案的線索了。不過我想,於情於理你也應該跟他們一起做一下筆錄。”

他看著我正拿著錢往包裏塞的動作,似笑非笑。

……這一切我能解釋的!我真的能解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我會更新的啦……

其實我明天要考計算機二級,最近還在準備另一個重要很多不是一個級別的證,已經連續幾天都在認真學習了[並不。於是想碼碼字換換心情。

結果碼的飛快[和以前一天也憋不出一章的狀態相比。

估計之後應該可以保持周更。

話說男主有點不對勁你們應該看得出來吧?

感情苦手就決定這麽寫了。

☆、015.有趣的事-胡說

Wuli傑茜不會這麽輕易的狗帶!

……然而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只能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些錢我正準備拿回去給你當證據的來著。”

雷蒙德似乎並不在意我的說辭,然後拎著這兩個小孩子,後面跟著垂頭喪氣的我。

回到FBI大廈,兩個小孩子倒是閉口不談他們的行為,這讓我對這個叫威爾·薩拉斯的家夥更有興趣了。

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以為自己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改變這個世界?

雷蒙德並沒有追究我的行為,仿佛下相信我就是那筆錢拿來當證據的來著,當然,現實是這筆錢確實在證物袋裏面靜靜的躺著。

透過單向玻璃,小姑娘和小哥可憐兮兮的坐在空無一人的審訊室裏面,但我卻期待的勾起了嘴角。

由於證據不足和嫌疑人未成年的原因,他們兩個不用保釋,很快就被放了。

有FBI會送他們回去,但是這兩個小家夥跑的飛快一下子就溜得沒煙了。

當然我可不想那些愚蠢的FBI一樣弱。

穿過馬路,擠開人群,繞進小巷,他們爬上了貧民窟裏的一道的好似鐵梯子一樣的樓梯,噔噔噔的往上跑。

我躲在墻後看著他們鉆進了哪件房間,然後也跟著爬了上去……

但天哪,怎麽會有人可以忍受住在這種地方?

萬一腳一滑摔下去怎麽辦,扶手是生銹了的楔形狀,我幾乎無法握上去,每踩一步這“樓梯”都會搖搖晃晃的。

當我好不容易鉆了進去腳踏實地的時候,“哢噠”一聲,有什麽聲音在我耳朵邊上響了起來。

哇哦,一個陌生男人正舉著□□對著我的太陽穴。

我下意識的雙手舉起,大概是被指了太多次已經完全沒有什麽害怕的感覺了吧。

環視了一圈,我看清了所有人,之前的兩個孩子,那□□指著我的男人有著很短介乎貼近頭皮的頭發,身材高大,不知道為何有種藝(歌)術(手)家的氣質,而邊上還有一個女人,她有著栗色的短發,身材小巧且顯得凹凸有致,同樣有種藝(演)術(員)家的氣質。①

雖然這兩個人很奇怪,但我想我大概猜到了他們是誰。

就是最近因為搶銀行而變得非常有名的雌雄雙煞(?威爾薩拉斯和西爾維亞維斯。尤其是這姑娘還幫著這小夥搶自家銀行……嘛,奇葩。

想著想著我自然的放下了手說,“嘿……”

話音未落威爾晃了晃手中的□□,“別動!”

於是我之後繼續將手舉起,“抱歉,其實是因為我的手有些酸……但我並沒有惡意。”

“我不在意你有沒有惡意,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把那個FBI給帶來了?”

我想了想,那個FBI應該指的是雷蒙德?畢竟他專管這個案子,而且好像幾次都差點抓到了他們。

“事實上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什麽意思?”邊上的姑娘看上去既戒備又疑惑。

“沒錯,維斯銀行是全美最大的銀行,資產排名第一,但是按照比例來說還是很少的,你們應該要做的,是弄亂所有的銀行。”

西爾維亞微微擡起下巴用白眼看著我,“說的比做的容易。”

“不,其實很容易。既然你們能搶全國最大的銀行……”看著西爾維亞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話頭一轉,“即使你是維斯銀行CEO的女兒,你父親並未讓你了解銀行系統的一切,你只是粗暴的用□□在行動,那麽對其他銀行也是一樣的。”

“你們沒被抓住並不是你們搶銀行的技巧有多麽高超,也不是因為你父親的庇護,要知道你的父親早就同意FBI對你的通緝,並且發表聲明和你的行為無關了……而是你們的行為在這些貧民窟居民的眼裏宛如救世主,他們幫你們掩護幫你們制造混亂罷了。”

西爾維亞垂下眼簾,“既然如此,我們離開貧民窟來到城市弄亂其他的銀行又怎麽可能做到呢?”

“因為我會幫你們啊。”我對著她微微一笑,“只要你們去那裏,銀行大門會自動為你敞開。”

威爾突然拉住了西爾維亞的手,緊緊的蹙著眉頭問,“那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我的目的?”我挑了挑眉毛。

“……因為很有趣啊。”

想到雷蒙德因為我而急得團團轉,我的心裏不知為何爽快地不行。

威爾和西爾維亞看著我的笑臉面面相覷。

我給了他們我的聯系方式,還有阿米的,主要是他們如果有困難的話可以去找銀行詐騙犯馬丁狄克遜一起行動。因為我沒有馬丁的聯系方式,又不想和阿米聯絡,所以只好給他們阿米的了。

事情似乎進行的很順利,幾天後他們即將會到紐約第二大的銀行去幹壞事。

而我也針對了這家銀行的安保系統編寫了些程序,到時候一定會十分精彩。

不過距離事情發生還要過幾天,我必須得冷靜一些免得引人註意。

但我大概是冷靜不下來了。

於是我來到休息室,想要泡杯咖啡。

等咖啡泡出來的那段時間想到未來我的計劃,就忍不住傻傻的微笑,連咖啡漬濺到我的衣服上我都沒意識到。

當我回神的時候,我發現咖啡已經溢到被子外面去了。

我急匆匆的拿出紙巾擦了擦,然後端起咖啡杯轉身準備離開。

但事情並不會總那麽順利,“你剛剛在笑什麽?”

聽到聲音的我一僵,剛剛還埋頭在一大堆卷宗裏的雷蒙德怎麽突然也來休息室裏了?

太可怕!

為什麽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突然這麽出現?

我嗆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很閑?”

“不。”他慢慢地靠近,用著慵懶的眼神看著我,“你看上去很可疑。”

“……”我竟無言以對。

不不不,我不能就這麽承認我很可疑。

“我笑笑也不行了嗎?難道就不準我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嗎?”

他挑了挑眉毛,“你有什麽開心的事?”

我的小臉憋得通紅,良久才憋了出來,胡說八道,“我交男盆友了!”仿佛為了增加可信度,我繼續胡說八道,“就是我的同學阿米,他很不錯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 ①你們真的沒看出來嗎?我把時間規劃局的主線稍微改了改寫進去了……威爾薩拉斯是賈老板,西爾維婭是阿曼達。

感覺作者我寫完這篇要去寫原創了,腦洞一波一波已經無法強行寫進同人裏。然而最近忙成狗,加上寫文的尿性。。反正你們就當我說說吧,我去學習了,下周見。

☆、016.有趣的事-壞事

雷蒙德聽聞了這個我胡說八道的消息微微蹙起了眉頭。

我不著痕跡的盯著他的表情,然後興奮的開始想象難道雷蒙德開始吃醋了!?太棒惹!這根死木頭終於開竅我可以順利的去勾引他了嗎!?

“誰是阿米?”他說,然後沒什麽表情的說,“也無所謂,我並不感興趣。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做你的活就好。”

說完,他轉身就走。

傑茜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我得好好的想辦法多搶幾家銀行讓他早點過勞死……沒錯,我就是辣麽的天才!

等等……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一個能讓他痛苦不堪的辦法。

“今日上午十點整,嫌犯威爾薩拉斯、西爾維亞維斯和馬丁狄柯遜搶竊了我市第二大銀行Signature銀行,據悉,這是威爾薩拉斯和西爾維亞維斯第一次搶劫維斯銀行之外的銀行,也是第一次與在逃銀行詐騙犯馬丁狄克遜一起行動……”

FBI大廈裏的電視機播放著一個小時前已經發生了的新聞,我撐著下巴微笑的看著雷蒙德頂頭上司波特的辦公室,雖然房門緊鎖,但是房間是透明的,能夠清晰的看到波特對著雷蒙德發怒的樣子。

接著,雷蒙德臉色難看的從他辦公室裏走了出來,胯前的□□套子已經空了。

顯然,他被停職了。

好不好奇我是怎麽做的?

其實再簡單不過了,我拜托威爾在犯罪現場留下了一塊橫幅,上面寫著,“感謝雷蒙德裏昂探員為我們提供的幫助。”

當然,傻子也知道雷蒙德不會幫他們了,而且就算幫了怎麽會留橫幅表示感謝呢?

但是美國民眾是比傻子還傻的一種人,媒體說什麽就相信什麽,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相信邁克爾傑克遜猥/童,賈斯汀比伯真的改過自新了。

對不起,好像我太八卦了。

我撐著下巴發呆,擡起眼看到一個年輕的沒怎麽見過的FBI走進了波特的辦公室裏面。

然後高興的走了出來。

我捅了捅邊上的一個初級探員問,“你認識他嗎?”

小探員白了我一眼,“當然啦,我又不像你一天到晚只跟在裏昂探員屁股後面……踹我幹嘛!他叫艾倫沃倫,據說之前不小心放跑了一個涉黑搶劫犯,害怕他被追殺於是就去做文書工作了。”

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感覺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不過隨便啦,這個不重要。

我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時間,對邊上的小探員說,“我有事情先走了,拜拜!”

當然,我是去看我的前監督官雷蒙德去了——因為他被停職雖然我這個顧問應該不會不保只是可能會調換給艾倫沃倫探員監管了。

我踩著滑板很快就到了他家,但是他家門口並沒有停著他的車,從窗戶看進去也什麽都沒看見。

那他會去哪裏呢?

不會是被我折磨得想要自殺吧?

我轉了方向往前滑。

經過了最近的跨海大橋,但似乎沒有看見雷蒙德的身影。

幾乎繞了紐約市一圈了,天早就黑了。

實在找不到人的我無精打采的來到了貧民區,因為之前和威爾他們約好交代點事情——自從棱鏡門事件之後我實在是不敢用手機。

然後我突然楞住了。

邊上的一家小酒吧放著嘈雜的音樂在街的對面都聽得見,但我卻驚訝的看到雷蒙德車停在了那裏。

這麽想來也就說得通了。

因為被停職了所以郁悶的灌醉自己。不過在這家開在貧民區的酒吧就有點奇怪了。尤其是身為一個FBI在這裏喝酒難道不怕被人套麻袋揍一頓嗎?!

所以,這麽有同事愛的我決定進去看看。

走進去的時候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為我還沒過18歲生日,而到了21歲才能進酒吧喝酒。

但是我邁著心虛的步伐進去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看守。

酒保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微笑的拿了一杯果汁上來……呃,我對酒真的一竅不通,請不要鄙視我。

酒保很快就將果汁送了上來,顏色花花綠綠的,我抿了一口,然後一頓,大概是我喝不慣的關系所以感覺這味道真是十分的覆雜……

不過我不是為了喝果汁才來這裏的,轉頭四處查看了一番,好像並沒有看到雷蒙德。

期間有幾個男子跑過來搭訕,還有明目張膽的拿著粉末藥丸之類的,被我無視了。

邊上的一位一直被我忽視趴在桌上的男子突然身體一歪,朝著我的方向倒去,我嫌棄的一推,他倒在了地上。

裏面的酒保突然緊張的輕呼,“雷!”

雷?我轉過頭,發現地上一臉痛苦的男子正是我找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的雷蒙德。

“雷蒙德……”我一邊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一邊立刻跳了下來把他拉了起來。

然而他真的比我想象的要重。

好不容易把他拉起來,卻發現這個酒吧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的視線都我這裏看,但我四處看了一圈卻並沒發現任何不妥,“看什麽看!”

我下意識沒好氣的說。

“他叫雷蒙德?”其中一個男人意味深長的問。

“怎麽了?”我一臉奇怪,但心裏好像有些猜測,“叫雷蒙德的人多了去了。”

“雷蒙德裏昂?”一個高大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兇神惡煞的問。

我咽了口口水,因為他們看上去真的太可怕了。

“不!他叫平克曼(pinkman)!”只看到那些威武雄壯的大漢鄙夷的收回了視線。

然後也不顧酒保的阻止就拖著雷蒙德走了出去。

我偷了他的車鑰匙,準備把他送回去。

打開他家的門,我艱難的把他搬到了床上。

站在他的床邊,我突然露出了一個壞笑。爬上床,擡起一只腳跨過了他然後坐在了他身上。

我看著他因幹燥而裂開的嘴唇,不知抱著怎樣的心情,慢慢的俯身……

捂臉擡起頭,天了嚕我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羞射了!

於是我掙紮著從他身上離開。但突然,我的手腕上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力量,然後我被拉倒在床,雷蒙德逆著光出現在我的上方,然後一點一點的靠近了我。

不好意思我有點懵。

過程是怎樣的我就不描述了,總之我的嘴唇現在有點疼,身上還有一攤嘔吐物。

我看著一向高冷的他坐在床頭捂著腦袋一會兒難受的打顫一會兒又無力的樣子……為什麽感覺他不是喝高……而像是吸high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ooc了怪怪的……但是是因為男主的酒裏被放了毒品啦。

對不起,狗血了_(:3」∠)_後面的下章再說吧。。

平克曼來自絕命毒師,小粉和他的女友兼房東自我介紹的時候還改了自己的姓,這個名字應該還是挺娘炮的233

☆、017.有趣的事-三觀

“嘿,你還好嗎?”我裝腔作勢的拿了一塊幹毛巾浸濕給他擦了擦額頭,微笑著對他說。

咦嘔!好惡心!

他看上去有些暈,但雙眼已經恢覆了些許清明了。

雷蒙德放下撐著額頭的手,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不過嚴格意義山來說並不算是面無表情,他的眉頭緊蹙,不過我也看不出來他這樣算是什麽個意思。

“抱歉……”他一邊說一邊起身,踉蹌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什麽?”我真沒聽明白什麽意思。

“我剛才對你做了不妥當的行為,但我之前處於混亂的狀態……”

哦,我明白了!這個家夥想吃我豆腐但是不想認賬——雖然準確的來說我很願意被他吃豆腐。

於是我猛地一跳把剛剛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雷蒙德撲倒在床,“你什麽意思!假裝剛剛什麽也沒發生過咯?”

話音剛落,我才突然意識到隔著衣服雷蒙德精瘦的身體微微發熱,他看上去很不舒服。

我停止了動作,遲疑地問,“你還好嗎?”

“不,我又想吐了。”

我從冰箱裏面拿了一杯牛奶,稍微熱了熱,然後就給雷蒙德端了過去。

“嘿。”我將牛奶放在邊上的茶幾上,示意他趕緊喝了。

但雷蒙德並沒有什麽動作,只是看著一個方向發呆。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原來他看的是放在桌子上目前已經沒有了什麽用的FBI警徽。

我突然心裏覺得有些不安,於是一屁股坐到他的旁邊。

“裏昂探員、呃,先生。”我笨拙的開口,當然還是飽含著我的私心,“不要難過,但我認為你不做探員更好。”

他微微一動,然後偏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裝模作樣的咳了咳,盡量讓自己顯得無比真誠,“毫無疑問你是一位非常盡責的探員,但是他們明知道是對方的陷阱還停了你的職,你難道不覺得過分嗎?還有那些愚蠢的民眾們,根本不知道你為了他們做了什麽,只是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

“那我適合做什麽?”雷蒙德的表情有些微妙。

和我一起做壞蛋?話到嘴邊卻頓住了,擡起頭就看到他略帶嘲諷的表情。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而他則帶著嘲諷的表情沈默不語。

片刻後,他垂下腦袋終於開口,“如果我不做一名警務人員,那麽我的整個人生都沒有了意義。”

“……”我也沈默了一會兒,意識到這是唯一說服他的機會,然後我說,“既然你沒什麽事情可做,那能和我去一個地方嗎?”

他看上去顯得不甚理解,“去什麽地方?”

我和雷蒙德離開了他的房子,相對無語的步行了很久,來到了最近的一家地鐵站,檢票入站。

今天可能是周末的關系,人稍稍有些多,車廂裏面有些擁擠。

很快,我就註意到了不對勁,我邊上的一位白領女士一直往我邊上擠。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位白領女士的臉色顯示出僵硬和氣憤,而她邊上有一位壯碩的男子看上去十分可疑。

本來對這次出行並沒什麽興趣的雷蒙德也註意到了不對勁,他的眉頭緊蹙,似是想開口說些什麽。

但我立刻攔住了他。

他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

就在下一秒,地鐵到站,這位女士立刻下了站。

或許她恰巧在這附近幾乎都是居民區的地方上班,又或許她只是想趕緊逃走。

“你為什麽攔著我?”雷蒙德看上去很不高興。

但我卻饒有興致的說,“你現在以什麽身份阻止他?”

他楞了一下,繼而擡起頭,卻發現那名男子也不見所蹤了。

雷蒙德轉過頭看向我,“所以呢?我甚至不能幫助別人將犯人繩之以法了?”

我微笑,“那位女士顯然不想把事情鬧大,因而忍氣吞聲離開。但這位男士已經心有滿足,又無懲罰消除或減少他的行為,少有女士會站出來,日子久了他的行為會得到強化,最後他可能會成為一名強/奸犯。”

“……這是斯金納所說的強化理論。”他看著我,“那你阻止我又是什麽意思?”

“但你難道不是專管經濟犯罪的FBI嗎?你懲罰得了所有人嗎?至少你懲罰不了強/奸犯。你說如果你不做一名警務人員,那麽你的整個人生都沒有了意義……既然你救不了所有人,那你人生本來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嘲諷的看著他,“如果你的心裏不是有這些顧慮,剛剛你就應該不顧我的阻撓沖上去抓住他。”

他微楞,接下來的一路上,他一言不發。

很快,我們來到了紐約中央公園的一所游樂場內,沒走幾步就看見場內有一家紀念品商店。

一般這樣的商店很受孩子們的喜愛,然而裏面的物品當然也價值不菲。

“嗚哇!我要買我要買!”一個小孩子在商店門口坐下來雙手擊打自己的頭部,“我不管,我就是要!”

年輕的母親很尷尬,她不著痕跡的掃了一圈周圍圍觀的人群,然後拉起孩子,生氣的說,“煩死了!那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噗!”,我戳了戳邊上的雷蒙德,“可不可笑?我倒是很好奇這個孩子什麽時候會以自殘來滿足自己的要求。”

雷蒙德終於打破了一路上的沈默,“你心理學學的不錯。”

我臉上的微笑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並不是一無是處的。”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麽?”雷蒙德站立在我的面前,擋住了照向我的光線,居高臨下的問。

“這裏所有的人都那麽的骯臟,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女人為了不惹麻煩忍氣吞聲,孩子以自我為中心,父母無意識的縱容……人類的劣根性一直都在,你認為你幫得了所有人嗎?”

“所以我就要去犯罪?”雷蒙德依舊是沒什麽表情。

我被他的話一口噎住,他一語道破了我心中的想法,但我不能承認。

“我不明白生長在健康家庭的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試圖犯罪,但我很羨慕你。”他身上的風衣尾擺隨風飄動,眼皮下垂遮掩著覆雜的眼神看上去似乎在回憶什麽。

他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入口中,“事實上,我並不在乎人類善良或邪惡的本質,我也不在乎他們沒犯罪的人多麽道貌岸然,犯了罪的人有多少隱情,我只是想把罪犯抓進監獄,就這樣。那名涉嫌性騷擾的男士我已經記下了他的樣子,雖然我確實不方便出面,但等會兒我就會去附近的警局留下肖像素描。”

我微楞,仿佛完全不認識他了。

“玩夠了?可以走了吧。”

他拉著我的手臂往回走,而我剛剛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好像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往回走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什麽,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麽?”他瞥了我一眼,問。

“你現在還想著要抓我嗎?”記起初見時對他拽過的一句話,我小心翼翼的問。

原本板著臉的他看到我的表情突然沒忍住微笑,“……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話,而你最近似乎挺老實的。”

我突然慶幸的也對著他燦爛的笑,忍不住祈禱他對我的所作所為什麽也沒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三觀不合……不過你們肯定早就發現了。

啊啊啊,這樣的硬骨頭男主太難啃,我以後一定不嫖這樣的男主了,以後一定要男主癡漢才行啊[doge

下周末作者我就要考試了,考完除了期末應該就沒什麽大事了,不過也不會清閑就是了,但這篇我一定不會坑的啦!

☆、018.有趣的事-膨脹

那些沒用的FBI沒了雷蒙德之後寸步難行,但他們愚蠢的並不準備讓雷蒙德回來,而是讓艾倫探員繼續代替他的工作。

其實艾倫探員也不差,但他畢竟很久沒接觸出勤工作了,而且剛剛上手對這個案件還處於一頭霧水的狀態。

而作為一名混入FBI的壞蛋,我盡職的給他們搗亂,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遠。

但當雷蒙德在的時候我可能就做不到了。

不過今天我好奇怪,為什麽三句話離不開雷蒙德?

說起來雷蒙德最近的狀態似乎挺糟糕的,每天都很頹廢的躺在沙發看看電視或者什麽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後悔,我當時是不是不應該害得他停職?

於是當我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又一次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雷蒙德家門口。

我絕對是瘋了。

敲了敲門,雷蒙德靠在門框邊上另一只手攔住去路打開了門。

“有什麽事嗎?”他看上去沒什麽心情理睬我。

“我記得你好像還有兩個月就覆職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嘖”他不耐煩的說,“怎麽了?”

“沒什麽!”我突然從我的小背包裏面拿出了一個U盤在他面前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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