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永恒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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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很安靜，說完那句抱歉之後，霍華德也沒再說其他的話，夏天一言不發的坐在那，所以他也只能靜默的陪著她。
就這樣坐了一會兒後，女孩突然起身往外走去，神情還有些焦急。
“夏！你……”
“霍華德。”夏天突然停下了腳步
“接下來我說的這句話，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她手裏抱著那只貓，神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以後，不管你要坐什麽車，一定記得當場檢查一遍剎車系統。”
霍華德：？？？
他有些懵逼，然而女孩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再次轉身離開了軍營。
坐車往回趕的路上，夏天一直都是心急如焚的，大概二十分鐘後，她終於抵達了那所熟悉的公寓，門口種著的向日葵全都是一副焉巴巴的樣子，夏天也沒心思去管它們，急匆匆的跑過去敲響了房門。
“厄斯金！我回……”
回溯器下方的寶石徹底失去了光彩，門口重新回歸了安靜，街上依舊是車水馬龍，一個女孩的憑空消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
自從夏天追隨史蒂夫的腳步去到軍營後，厄斯金已經很久沒見過自家孫女了，幸好這個丫頭還很有良心，每周都會給他寄信過來。
“厄斯金……”
恍惚之間，他好像聽見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自家這個小姑娘又皮又搗蛋，從小就不喜歡叫他爺爺，一直都是老頭老頭的喊，很多時候也是直呼名字。
厄斯金有些驚喜的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然後慢慢走到了大門口，他深呼了一口氣，努力按捺住心下激動的心情，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好笑，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打開了門。
“丫頭，你終於……”
老人的話語戛然而止。
公寓的大門口空無一人，仿佛他剛剛聽見的那聲呼喚只是錯覺一樣。
“奇怪……難道是我聽錯了？”
厄斯金嘆了口氣，然後重新關上了門。
“女大不中留咯，這麽久都不知道回來看看爺爺……”
……
一切都結束的太突然了。
史蒂夫與巴基一去不覆返，夏天也在不久後神秘失蹤，霍華德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一直都在設法尋找史蒂夫兩人的下落，菲利上校因為厄斯金的關系，也出動了很多人去尋找夏天，但一無所獲，最後，還是厄斯金親自出面制止了他。
老人家表現的很平靜，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傷心。
“那個孩子……我相信她一定是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著呢。”
“既然她不願意出現，那就算了吧。”
厄斯金很清楚，夏天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她只是離開了，去了一個他們永遠也找不到，永遠也不可能抵達的地方。
海德拉一方嚴重受創，幾乎成了一盤散沙，史蒂夫兩人生死未蔔，軍方在搜尋一段時間無果後，也就直接放棄了。
最後，只有霍華德一個人還在執著的尋找他們的下落。
總統雖然也很惋惜美國隊長的隕落，但還是沒放棄重啟超級士兵的計劃，而且，史蒂夫的消失也給了他一個更好的理由去說服厄斯金，厄斯金一早就意識到了這點，所以在大家都沒有關註到的時候，迅速離開了美國。
走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一個簡便的行李箱，還有一只快要枯萎的向日葵。
出於對朋友的最後幫助，也是為了避免額外的麻煩，菲利等人都有意識的斷掉了跟厄斯金的聯系，總統怒不可遏，派出很多人去世界各地尋找厄斯金的下落，可是都沒有結果。
三年後，中國某個邊陲小鎮。
老人家提著一個小水壺給門口種著的向日葵澆了一些水。小肥貓乖巧的蜷縮在他身旁，厄斯金笑了笑，然後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
“夏爺爺，你又來給花澆水了啊？”
路過的年輕女孩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
厄斯金：“是啊。”
女孩看了眼他腳邊的小肥貓
“大喵，早上好呀。”
貓咪配合的喵了一聲。
女孩離開後，厄斯金也慢慢回到了室內，如果夏天在這裏，就會驚訝的發現，房內的所有裝飾幾乎跟他們住在美國的那所公寓是一樣的。
沙發的朝向，餐桌的位置，甚至是角落裏擺放著的小飾品，都一如既往。
除了那名已經消失了很久的女孩。
厄斯金從茶壺裏倒出一杯水，然後喟嘆的呼了口氣。
這些年，他一個人走過許多地方，最開始的時候，因為要躲避美國人的追捕，他沒辦法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長的時間，但值得高興的是，他見過許多美景，容納百千的大海，遼闊無際的草原，郁郁蔥蔥的森林，熙熙攘攘的街道……
這些，都是映在他腦海中無比珍貴的記憶。
最後，他選擇留在中國，留在那個丫頭真正屬於的地方。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養了一只名為大喵的小肥貓，雖然除了名字，這只貓跟夏天曾經養過的那一只並沒有什麽相似的地方。
這裏沒人認識他，許多人都是因為他與眾不同的樣貌才感到好奇，房子門口種滿了花，除了夏天最喜歡的向日葵，還有郁金香，百合花，丁香以及紫藤。
就這樣，每天澆澆水，看看書，再養養貓，日子過得輕松又愜意。
早上的時候，路過的居民會笑著跟他打招呼，他也會微笑著回應他們，那些研究資料被妥善的存放在紙箱裏，研究室裏的器材也會定期打掃一遍，但他幾乎沒有再使用過。
現在的日子是輕松且愜意的，厄斯金平常也很樂意用中文和周圍人交談，只在某些時候，很少很少的某些時候，會想起那個從小跟在他身旁長大的女孩。
在公寓裝修完畢後，厄斯金還是留出了一個專門的房間，然後把房間裝飾成了夏天原來住過的樣子，床頭櫃上放著一張合照，頭發花白的老人家摟著懷抱肥貓的女孩，兩人都笑的非常開心。
“厄斯金，她已經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的話，他已經對自己說過很多次，雖然效果好像並不大。
在中國又待了一年後，厄斯金突然收到了來自美國的一個包裹。
[我買下了你曾經在美國居住過的那棟公寓，大概是從四年前開始，每個月都會有信件寄過去，後來我專門去郵局問過，他們說這些信都是一個女孩放到他們那的，也是女孩自己要求把這些信分時間寄往同一個地址。
我不知道信的總量到底有多少，但我都會一封不落的全部寄給你的。
放心，雖然我在不久前已經查到了你的下落，但政府那邊依舊毫無頭緒，為了你的安全，我決定半年寄一次，所以我建議這四年的所有信，你可以看的慢一點。
——霍華德·斯塔克]
厄斯金沈默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的拆開了那個包裹……
……
在中國停留的第10年，大喵去世了。
走的最後一刻，它渾濁的眼球裏滿是不舍。
“沒事的，大喵。” 厄斯金神態溫柔的撫摸著它的小腦袋
“你放心走吧，我沒事的。”
貓咪虛弱的嗚咽了一聲，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都說貓是一種非常高傲的動物，它們能預感到自己的死期，然後在那之前，就會獨自離開家裏，尋一個僻靜的角落靜靜等待死亡，可是大喵沒有這樣做，也許是因為它明白，自己已經是厄斯金最後的親人了。
很多時候，動物比人更懂感恩。
回到公寓後，厄斯金在沙發上坐了很久，然後起身走到書房，打開了那一整箱的信件。
從十二年前到現在，整整一百四十四個月，一百四十四封信，霍華德都很驚訝這些信的數量。
“大喵也走了……”
他珍惜的摸了摸箱子裏的信
“我就只剩你們了……”
厄斯金的語氣裏有悲傷，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釋然，人總會離開，也總會死去，但這些都不代表結束，因為記憶是永恒的。
丫頭啊，真的謝謝你，我這一生，其實沒什麽遺憾了……
……
夏天再次恢覆意識的時候，面前是熟悉的擺設，她四處看了看，地上還有玻璃杯的碎片。
夏天：“我這是回來了？”
大喵：“對啊。”
夏天：“靠！就不能再讓我見見厄斯金嗎？”
大喵：“時間回溯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沒辦法啊。”
“嗚嗚嗚。”夏天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厄斯金肯定傷心死了。”
“不要假哭。”大喵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她
夏天：“我沒有！我現在真的很難過！”
大喵：“哦”
夏天：“……”
這只冷漠無情的大肥貓！
女孩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認命的彎下腰開始收拾碎片。
“不要傷心了。”
大喵伸出爪子戳了她一下
“不是還有那些信嘛。”
夏天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那些信夠不夠，我才寫了兩百多封……”
大喵：“應該夠了吧……”
收拾完廚房後，夏天又去房間裏換了身衣服，現在是下午兩點多，從她離開到現在，也只過去了短短的七個小時，
可是，這七個小時裏，涵蓋的卻是足足七十年的時光，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怎麽樣了……”女孩默默呢喃了一句
“佩吉還活著，但霍華德已經去世了，”大喵語氣平淡地說道
夏天：“……”
大喵：“我之前就告訴你了，那句提示根本沒用的，九頭蛇想殺人又不是只有破壞剎車系統一個方法。”
“所以……他還是死在了那些人手上，對嗎？”
夏天語氣冰冷的問道
大喵：“……沒錯。”
夏天突然笑了笑，“沒關系的……”
沒關系的，她一定會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夏天，你是不是該幹正事了？”
休息了一會兒後，大喵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啊！差點忘了！”女孩急匆匆的走下了床
“開始吧開始吧。”
大喵：“嗯。”
室外陽光明媚，屋子裏卻逐漸彌漫出詭異的氛圍，窗簾開始無風自動，穿著黑色覆古長裙的女孩安靜的站在那，腳邊還有一只穿著清朝服飾的小娃娃。
怨咒人偶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大概三秒後，它停留的那個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只棺材。
之後，棺材的體積開始越變越大，夏天走過去，輕輕撫摸了一遍棺材周圍的精美花紋，然後伸手推開了它——
一身軍裝的男人閉著眼躺在裏面，夏天靜靜地看著他，直到那名男子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女孩笑了笑，臉上神情溫柔
“歡迎回家，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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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你……”
“霍華德。”夏天突然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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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裏抱著那只貓，神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以後，不管你要坐什麽車，一定記得當場檢查一遍剎車系統。”
霍華德：？？？
他有些懵逼，然而女孩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再次轉身離開了軍營。
坐車往回趕的路上，夏天一直都是心急如焚的，大概二十分鐘後，她終於抵達了那所熟悉的公寓，門口種著的向日葵全都是一副焉巴巴的樣子，夏天也沒心思去管它們，急匆匆的跑過去敲響了房門。
“厄斯金！我回……”
回溯器下方的寶石徹底失去了光彩，門口重新回歸了安靜，街上依舊是車水馬龍，一個女孩的憑空消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
自從夏天追隨史蒂夫的腳步去到軍營後，厄斯金已經很久沒見過自家孫女了，幸好這個丫頭還很有良心，每周都會給他寄信過來。
“厄斯金……”
恍惚之間，他好像聽見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自家這個小姑娘又皮又搗蛋，從小就不喜歡叫他爺爺，一直都是老頭老頭的喊，很多時候也是直呼名字。
厄斯金有些驚喜的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然後慢慢走到了大門口，他深呼了一口氣，努力按捺住心下激動的心情，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好笑，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打開了門。
“丫頭，你終於……”
老人的話語戛然而止。
公寓的大門口空無一人，仿佛他剛剛聽見的那聲呼喚只是錯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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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與巴基一去不覆返，夏天也在不久後神秘失蹤，霍華德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一直都在設法尋找史蒂夫兩人的下落，菲利上校因為厄斯金的關系，也出動了很多人去尋找夏天，但一無所獲，最後，還是厄斯金親自出面制止了他。
老人家表現的很平靜，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傷心。
“那個孩子……我相信她一定是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著呢。”
“既然她不願意出現，那就算了吧。”
厄斯金很清楚，夏天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她只是離開了，去了一個他們永遠也找不到，永遠也不可能抵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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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有霍華德一個人還在執著的尋找他們的下落。
總統雖然也很惋惜美國隊長的隕落，但還是沒放棄重啟超級士兵的計劃，而且，史蒂夫的消失也給了他一個更好的理由去說服厄斯金，厄斯金一早就意識到了這點，所以在大家都沒有關註到的時候，迅速離開了美國。
走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一個簡便的行李箱，還有一只快要枯萎的向日葵。
出於對朋友的最後幫助，也是為了避免額外的麻煩，菲利等人都有意識的斷掉了跟厄斯金的聯系，總統怒不可遏，派出很多人去世界各地尋找厄斯金的下落，可是都沒有結果。
三年後，中國某個邊陲小鎮。
老人家提著一個小水壺給門口種著的向日葵澆了一些水。小肥貓乖巧的蜷縮在他身旁，厄斯金笑了笑，然後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
“夏爺爺，你又來給花澆水了啊？”
路過的年輕女孩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
厄斯金：“是啊。”
女孩看了眼他腳邊的小肥貓
“大喵，早上好呀。”
貓咪配合的喵了一聲。
女孩離開後，厄斯金也慢慢回到了室內，如果夏天在這裏，就會驚訝的發現，房內的所有裝飾幾乎跟他們住在美國的那所公寓是一樣的。
沙發的朝向，餐桌的位置，甚至是角落裏擺放著的小飾品，都一如既往。
除了那名已經消失了很久的女孩。
厄斯金從茶壺裏倒出一杯水，然後喟嘆的呼了口氣。
這些年，他一個人走過許多地方，最開始的時候，因為要躲避美國人的追捕，他沒辦法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長的時間，但值得高興的是，他見過許多美景，容納百千的大海，遼闊無際的草原，郁郁蔥蔥的森林，熙熙攘攘的街道……
這些，都是映在他腦海中無比珍貴的記憶。
最後，他選擇留在中國，留在那個丫頭真正屬於的地方。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養了一只名為大喵的小肥貓，雖然除了名字，這只貓跟夏天曾經養過的那一只並沒有什麽相似的地方。
這裏沒人認識他，許多人都是因為他與眾不同的樣貌才感到好奇，房子門口種滿了花，除了夏天最喜歡的向日葵，還有郁金香，百合花，丁香以及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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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時候，路過的居民會笑著跟他打招呼，他也會微笑著回應他們，那些研究資料被妥善的存放在紙箱裏，研究室裏的器材也會定期打掃一遍，但他幾乎沒有再使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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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斯金，她已經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的話，他已經對自己說過很多次，雖然效果好像並不大。
在中國又待了一年後，厄斯金突然收到了來自美國的一個包裹。
[我買下了你曾經在美國居住過的那棟公寓，大概是從四年前開始，每個月都會有信件寄過去，後來我專門去郵局問過，他們說這些信都是一個女孩放到他們那的，也是女孩自己要求把這些信分時間寄往同一個地址。
我不知道信的總量到底有多少，但我都會一封不落的全部寄給你的。
放心，雖然我在不久前已經查到了你的下落，但政府那邊依舊毫無頭緒，為了你的安全，我決定半年寄一次，所以我建議這四年的所有信，你可以看的慢一點。
——霍華德·斯塔克]
厄斯金沈默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的拆開了那個包裹……
……
在中國停留的第10年，大喵去世了。
走的最後一刻，它渾濁的眼球裏滿是不舍。
“沒事的，大喵。” 厄斯金神態溫柔的撫摸著它的小腦袋
“你放心走吧，我沒事的。”
貓咪虛弱的嗚咽了一聲，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都說貓是一種非常高傲的動物，它們能預感到自己的死期，然後在那之前，就會獨自離開家裏，尋一個僻靜的角落靜靜等待死亡，可是大喵沒有這樣做，也許是因為它明白，自己已經是厄斯金最後的親人了。
很多時候，動物比人更懂感恩。
回到公寓後，厄斯金在沙發上坐了很久，然後起身走到書房，打開了那一整箱的信件。
從十二年前到現在，整整一百四十四個月，一百四十四封信，霍華德都很驚訝這些信的數量。
“大喵也走了……”
他珍惜的摸了摸箱子裏的信
“我就只剩你們了……”
厄斯金的語氣裏有悲傷，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釋然，人總會離開，也總會死去，但這些都不代表結束，因為記憶是永恒的。
丫頭啊，真的謝謝你，我這一生，其實沒什麽遺憾了……
……
夏天再次恢覆意識的時候，面前是熟悉的擺設，她四處看了看，地上還有玻璃杯的碎片。
夏天：“我這是回來了？”
大喵：“對啊。”
夏天：“靠！就不能再讓我見見厄斯金嗎？”
大喵：“時間回溯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沒辦法啊。”
“嗚嗚嗚。”夏天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厄斯金肯定傷心死了。”
“不要假哭。”大喵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她
夏天：“我沒有！我現在真的很難過！”
大喵：“哦”
夏天：“……”
這只冷漠無情的大肥貓！
女孩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認命的彎下腰開始收拾碎片。
“不要傷心了。”
大喵伸出爪子戳了她一下
“不是還有那些信嘛。”
夏天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那些信夠不夠，我才寫了兩百多封……”
大喵：“應該夠了吧……”
收拾完廚房後，夏天又去房間裏換了身衣服，現在是下午兩點多，從她離開到現在，也只過去了短短的七個小時，
可是，這七個小時裏，涵蓋的卻是足足七十年的時光，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怎麽樣了……”女孩默默呢喃了一句
“佩吉還活著，但霍華德已經去世了，”大喵語氣平淡地說道
夏天：“……”
大喵：“我之前就告訴你了，那句提示根本沒用的，九頭蛇想殺人又不是只有破壞剎車系統一個方法。”
“所以……他還是死在了那些人手上，對嗎？”
夏天語氣冰冷的問道
大喵：“……沒錯。”
夏天突然笑了笑，“沒關系的……”
沒關系的，她一定會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夏天，你是不是該幹正事了？”
休息了一會兒後，大喵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啊！差點忘了！”女孩急匆匆的走下了床
“開始吧開始吧。”
大喵：“嗯。”
室外陽光明媚，屋子裏卻逐漸彌漫出詭異的氛圍，窗簾開始無風自動，穿著黑色覆古長裙的女孩安靜的站在那，腳邊還有一只穿著清朝服飾的小娃娃。
怨咒人偶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大概三秒後，它停留的那個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只棺材。
之後，棺材的體積開始越變越大，夏天走過去，輕輕撫摸了一遍棺材周圍的精美花紋，然後伸手推開了它——
一身軍裝的男人閉著眼躺在裏面，夏天靜靜地看著他，直到那名男子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女孩笑了笑，臉上神情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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